我有一个朋友,他的朋友说班上有一个女生喜欢他,但不能告诉他是谁。他开始追问他,可他的朋友就是不愿意说到底是哪个女生,从此他就像疯了一样试图从他嘴里撬出那个女生的名字,他模仿电影桥段,将朋友从东南亚国家运到公海上,施以水刑,割掉了朋友的阳具,一片一片拔掉朋友的指甲,长长后再拔掉,当着他的面溺死了他的猫,阉割他的父亲,强暴割喉他的母亲,碾碎他的弟弟——“那个女生到底叫什么?”
“我骗你的,根本没有一个女生喜欢你。”
“我,不信! ”
我还有一个朋友,她一岁的女儿和别人家的女儿打起来了,她便也和对方的母亲争吵起来,还动了手。警局里,两人都不肯和解,执意要把官司打起来,最后当局只好将两人拘留14天。从看守所里出来后,她埋怨丈夫全程没有说一句支持的话,于是和他离婚,消失不见,谁都联系不上她。
我还有一个朋友,他是一个同性恋,他的父亲在外面有女人,他的母亲是一个破了荤戒的佛教徒。